笑说。
我们在医院时,就给司建连设了一个局,不管是谁上勾,至少我们能拿到一些有利的证据。
“你出来一下,朱同有事找你商量。”顾一笑说。
“行,说个地点。”我道。
一个小时以后,我们三个到了顾一笑的律所。
他的律所被砸过,现在已经收拾清爽了,但是中间用来承重的圆柱子上还有砸痕。
顾一笑看到我和朱同都看那个最中间的柱子,自嘲的笑笑说:“这是我的耻辱,留下来给自己警醒一下,让我记住人的底线是可以无限下延的。”
当初他的律所被砸到面目全非,家具的腿基本上全断,电脑屏都碎了,资料柜也被推了一地,保险箱被强行撬开了……现在,一闭眼我就能想到那个混乱的场景。
万幸的是,上一次他不在,否则人也会受伤。
“坐下坐下,别把自己钉在耻辱柱上。”朱同对我俩招了招手。
顾一笑这个白色的狂热爱好者又买了超级舒服的白色真皮沙发,全套的白色定制家具。
我一坐他的沙发就想起来,全身彻底放松,深深陷入到沙发当中。
“舆论上不再是一边倒了,现在有一些公众号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