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他说得也对,但我不能承认。
“时间怎么安排,你以后提前和我说,否则我会腾不出时间的。”我没接他的话茬子。
“周六吧,我想回家陪陪豆包,给他做点好吃的。”司建连说。
我放下电话,不自主的捂住了脸。我不是生气,也不是哭,而是觉得无奈。曾经也有过美好,如今非要到仇人的地步?
司建连不会做饭,一年也不下几回厨,唯一能做好的是松鼠鱼。豆包过两岁生日时,我们一家在外头吃饭,小豆包那个晚上吃了一小碗的鱼肉。当时,他不好好吃饭,这样一来,司建连发誓要给儿子做好吃的,苦练这一个菜。一个月以后,这个菜成了他的绝活儿。
周六一大早他就来了,我也让阿姨准好了食材。
豆包看到司建连推开房门那一刻,眼睛一下就亮了,扔下手里的东西,直奔司建连扑过来。
看到这一刻,我也挺心酸的。
孩子最需要的还是一个完整的家,可惜我们给不了他。
我没说话,看着司建连笑着把豆包举了起来,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。父子俩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,我听了更心酸,索性钻到厨房里帮忙。
我洗着菜,听着哗哗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