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。司建连确实也在忙,他听了我的话犹豫了半分钟,最后叮嘱了一句:“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在他离开时,我忽然问:“司建连,你在美国这么多天了,没见到过盛清锦吗?”
他一怔,没说话。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他问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,盛清锦身后另有他人,这个人是谁你知道吗?”我又问。
他看着我:“我还没查出来,你有线索?”
“没有,你先去忙吧。”我不想再聊下去。
司建连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,只不过他不想对我说而已。
他走后,我上楼打开卧室的门,看了一眼整理得干净异常的主卧,稍一犹豫,反锁好门以后,在床上躺了下来。
我放空了脑袋里所有东西,盯着天花板,以希望能够早一点睡着。
这一段时间,遇到的事情多,又都棘手,我觉得脑袋就像一个高速运转的马达,转得炙手可热的。有时明明很困了,闭上眼睛却连一个整觉都睡不着。二三十分钟醒来一次,越睡越累。
迷迷糊糊中,我听到手机在耳边震。
我几乎是挣扎着醒了过来,摸出手机看到了顾一笑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