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一笑又在背后叫了一声我的名字,我假装没有听到。
我到了自己的房间,关好门躺在床上。在这一刻,我心里真的格外平静。对顾一笑,对司建连,我居然心里不起什么波动了。
忽然明白一句话的意思:有一种开心叫死心。
他们两个人在楼下呆了差不多一个小时,司建连给我打了个电话,说他们先走了,有事他会去公司找我。
我起身下楼,去关好大门。
隔着门玻璃,我看到了顾一笑和司建连走向自己车子的背影。
人真是可笑的动物,在自己手上,守在自己身边时,觉察不到一个人的好。如今,走远了,走散了,一个一个来念起旧情了。记得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在哪儿看到过一句诗,原句如果没有记错,是说“当你觉察到身体上某一部分存在的时候,这一部分一定是兵了。当你体会到一个人的好处时,这个人一定是死了,或者心死了。”。
这话精辟异常。
我的手伤好得很快,两周以后拆了板就活动自如了。医生夸我恢得能力好,我却未置可否。因为,我想要好好活着,为自己。
下板的第二天,我就要去KB公司接受道歉,然后拿赔偿金。
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