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豆包已经饿坏了,他正努力抱着那么一大碗面朝自己的嘴里扒拉。
“妈妈喂你,别烫着了。”我走过去,坐在他身边端起了碗。
司建连这碗面用葱花呛锅,加了一些剁碎了的小油菜,煮的是细圆的手切面,最后又加了香油和一小把香菜末,闻起来,确实香气扑鼻,最上面还有一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。
他也就这一个菜拿得出手了,今天又是超常发挥。
我端着碗,豆包吃得很香,最后饱了以后还眼馋的看着碗,想了一下把筷子递到我手里说:“妈妈,你来吃吧。”
“好。”我应了一声拿起他的筷子就要吃。
有人风一样推开了房门,夺过我手里的筷子,把我手里的面碗也撞翻,汤汤水水洒了一地。
我抬头看到冲进来的人是段景琛,有些不解的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我犯病了。”段景琛弯腰捡起地的空碗,对我说,“外面商量出结果了,你出去听听。”
我和他一起出去,他才低声说:“这个病毒还不知道传不传染,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。”
我心里一惊,忽然觉得莫名心酸。
对于孩子,我是什么都没多想的,但是我也不能说段景琛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