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我语气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,再说时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:“陶然,你把我想得跟人贩子似的。说实话,就凭豆包现在这小身板要是卖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。”
这一下,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他在电话里又嘻嘻一笑道:“别急别气,保证是健康而阳光的环境,是和小朋友们一起聚会。等一下,我给你发个照片看看。”
“家庭的?还是学校的?”我问。
“都不是,孩子们的化妆舞会,我介绍他认识几个洋鬼子小朋友。”顾一笑道。
豆包跟我在一起时间太长了,所以直接导致他性子也稍微寡淡一些,在他这样的年纪,却没几个玩得好的小朋友。
“谢谢你,帮我照顾好他。”我想了一下对他说,“你们在哪儿,我去外面大门口等着。”
顾一笑对我啧啧了两声说:“你这样,到底累不累啊,除了工作就是孩子。今天我把孩子带走,你可以有一整个晚上回归自己。”
这样的话,很朴实,但却让我感动。
从生完孩子到现在,从来没人和我说过什么让我回归自己的话,这是头一回。
顾一笑听到我老半天没说话,马上又道:“陶然,豆包也该适当拉开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