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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。
“报应。”我轻声说,“这世界上一直存在着因果报应,有时不是不来,是迟到了。”
她好半天不说话,眼泪不停的流着。
我看到这里,觉得也没必要再看下去了。盛清锦这个女人,走到这一步,彻底毁了。以后,即使她出来了,也不会再被我当作对手看待了。我转身走了出去,才走出两步,她在背后叫住了我。
“陶然。”她大声叫道。
我原地站住,回头看着她问: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。”
“我带孩子离开三亚时,你是不是就知道,我会对你的孩子下手?”她问。
我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,当时我自己被海难的事震得魂飞魄散的,根本没想到这些。”
她不理会我的答案,继续问:“救豆包的那个人,是不是你安排的?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说完,我转身彻底离开了。
本来在再进来时,我想好好骂她一顿的。因为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不多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她的样子以后,我忽然心生不忍了。不是我白莲花,也不是我圣母了,而是觉得没必要了。
我出来时,司建连正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