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,语速极快的说。
他脸上一红,紧接着白了起来。
“原来,你真的调查过她啊。她和我说,我还不相信,说你不是那样的人。现在,你自己承认了。”司建连说。
我马上就被司建连整成了黑人问号脸。
我话的重点不是这个,而是他所谓的心肝儿宝贝的女人的真面目。他脑袋被驴踢了吗!
“陶然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他语重心长,而且还有点痛心疾道了。
我冷笑两声:“抱歉,让你失望了。既然如此,我先走了。”
转身,离开。我没一分一毫的犹豫。
他想让盛清锦回国服刑,我自然是反对的。如果他真的去运作盛清锦的事,我就只能拼了命的去反对了。
这样一来,夫妻就完全站到了敌对面。
即使是前夫,也曾经是我的家人。难道,现在非这样不可吗?
我考虑着豆包的感受,他有考虑过吗。
我和豆包没在新加坡多停留,办好了手续就直飞北京了。到北京时,段景琛开着一辆黑色的霸道在机场接我们。
他虽然穿着便装,身上那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还是让人一眼就会注意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