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个。”
我不说话了,因为他全说对了。
“后来,在香港回归的那一年,我在金融峰会上看到了青青,她已经和那个男人结婚了,而且在新加坡过得很好。”罗小天说。
我站了起来:“故事到这里,该结束了。不过,罗先生,你放心,这件事我真的就是当一个故事听的。”
他没理会我,而是站了起来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看着我说:“那一年,我知道自己有一个女儿,是青青在休学的那一年生的,当时生下来以后就被人抱走了。这些年,青青一直在找这个女儿,一直都没音信。她告诉我这些时说,已经原谅我了,希望我能找到女儿。”
我觉得头脑开始发热,有锤子在狂敲我的太阳穴。
我转身要走,慌乱间撞到了一株绿植。
罗小天几步走来,拦住了我的去路:“我的女儿不是被青青送人的,她说生下来看到的第一眼就舍弃不下了,所以她准备带着孩子想办法讨生活。但是,孩子被人偷走了。因为她是一个人生产,没有看住孩子,等护士发现的时候,早就晚了。”
我脚步停了下来,脑子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,那情绪有点暖——原来,我不是被遗弃的啊!
“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