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说了一句,就像他还笑嘻嘻的坐在我面前。
雪要化了,我突然拿着便签站了起来,快步来到楼下,上车,打开导航,输入了那个公墓的地址。
市区堵车,出了四环车就少了很多。我这又是去郊区的高速,人更少。
一个小时,我到了公墓门口。
“小姐,买点祭祀用品吗?有鲜花有纸钱有元宝有干果。”有人凑上来做生意。
忽然我心生异样,退后了一步,看了一眼万青公幕的名字,忽然疑惑道:“我怎么来这儿了?他会死吗?他那样的祸害会死吗?”
我绕开了推销的人,朝停车场大步走过去。身后传来他们小声的议论:“瞧这个样子,估计是老公,都到了又走,说不定是因为搞小三儿死的。”
放到以前,我会生气会理论,现在却没这个心气儿了,冷笑了两声,居然就这样走了。
我坐到车上,泪如雨下。
无能为力。
最终,我耽误了接豆包的时间。我给老师打电话,让她再多陪孩子一会儿,我马上过去。
在学校门口,我看到了罗小天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我问。
“路过。”他说,“顺便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