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就像是被门挤出来一样,尖锐得难听极了。
“别动他。”一只手从后面按住了我的手,“如果有内出血,你乱动的话情况会更严重。”
我眼泪大滴大滴掉下来,抬头看到了段景琛。
“景琛,豆包,豆包会不会有事?”我声音发颤的问。
现在,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想找一个人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。
“不会有事。”段景琛用一个很小心的把豆包平托到怀里,对我说:“打电话给何萧,让他来开车,去医院。等救护车来太慢了。”
我给何萧打了电话,一分钟不到他就从里面跑了出来。
一路上,何萧把车开到飞起来,段景琛坐得稳稳的抱着豆包。我在他旁边小心的护着他们两个,生怕突然的刹车再伤到孩子。
豆包浑身都软软的,毫无知觉,毫无生机的躺在段景琛怀里。
到了医院,马上就被推进了抢救室,我们三个人被医生赶了出来。
我来过这么多次医院,这是最无助最迷茫,最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的一次。
何萧跑前跑后的办手续,段景琛守着我寸步不离。
每一分,每一秒,都过得如此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