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关节都像人卸了一般,酸疼的不成样子。
眼睛里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是重影儿的,好几个段景琛在我面前晃来晃去。他把我扶到床上,然后松开了手,盖好了被子。
后来的事,我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。
第二天我是被头疼疼醒的,睁开眼睛以后发现外面的光线太强,眼睛又闭上了。缓了一会儿,我重新睁开,这才看到窗帘是挂着的,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夜灯开着,而我觉得刺目的光是透露双层窗帘照进来的,那是阳光。
段景琛躺在床一边的地毯上,身上只胡乱搭了一条毯子。
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坐了起来,全身难受得要命。这么大的动静,他都没醒,看样子昨天晚上为了照顾我应该花费了不少力气。
我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形,不知道自己醉到断片的时候,说的是什么,做的是什么。如果我真的只是好好睡了一觉,那是好的。至少不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。
想到这里,我悄悄下床准备出去喝一杯水,因为我的嗓子已经疼到说不出话来了。
我一拉开卧室的门,段景琛就翻身坐了起来。
他睡醒以后似乎不需要醒个盹儿,直接看着我笑道:“醒了?是不是很难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