获救人员和家属抱头痛哭时,记者们都疯狂的拍照片。
我对于这个场景早有预料,和罗小天说好,要他带着孩子在外面的车子里等我,顾一笑也一样。
就是因为提前说了一下,我们两个很快就从记者的包围当中突围出去。
外面停着两辆商务车,一辆是白色的,司机是罗小天。另一辆是宝蓝色的,司机是顾一笑的爸爸。
他停住脚步,用力给了我一个拥抱说:“明天再见。”
“好的。”我说。
我们分开,然后各自上车了。
豆包看到我上车,红着眼睛就钻进了我怀里,王阿姨忙拉上了车门。
“妈妈,我以为再也见到不你了。”豆包说。
他这是第三年上幼儿园,明年秋天就要上小学的,所以怎么看都是一个大孩子了。
“怎么会呢?妈妈第一时间能打电话就告诉姥爷了。”我说。
罗小天正在开车,听到豆包的话,回头对他道:“吉人自有天相,人这一辈子受到的磨难越多,将来越能理直气壮的管老天要回属于自己的幸福。你妈妈还年轻,多经历一点没什么事儿。这说明,以后妈妈后福很深,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豆包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