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说出来过。现在,我们是朋友,好朋友。”
“好啦,不用紧张,我们都到这一步了,该说的早就说开了,我哪有不相信你。”我说。
顾一笑这才松了一口气,假装抹了一把汗对我说:“你看,把我吓得汗都出来了。”
我和顾一笑同时动用了在国外所有的人脉找医生,三天以后就陆续接到了回复。回复当中,大部分都和中国的诊断结果一样,唯一不同的是顾一笑的那朋友。她说如果按传统医学的疗法来治,和国内的诊断结果是一样的,段景琛的这条腿必须截肢。但是,如果用他们那边刚研究出来的生物疗法,是有机会治愈的,治愈的机率有百分之三十。问我们肯不肯试一试。
顾一笑接电话的时候开的是免提,所以她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到了。挂了电话以后,顾一笑问我:“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治愈机率,会不会太低了?而且刚才她说了,如果手术失败,另一条腿也很有可能保不住了。”
这些我都听到了,所以听了顾一笑的话以后,一直在沉默。
“我们可以告诉段景琛。”我想了想说,“让他自己做选择。”
“如果失败呢?”顾一笑比我还着急,“以段景琛的性格,他肯定会选择冒这个风险。而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