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国家发生重大灾难,而其它的救援队伍一时没时间的话,他们就是候补的第一梯队。”段景琛的妈妈说,“那天你们的飞机失事以后,距离事发点最近,并且经济最丰富的就是他们这个队伍了。”
我哦了一声,抬头看到已经到了住院楼了。
我在楼下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上了电梯。
段景琛的伤比我想像中的要严重,因为在病历上写着神经已经坏死。我先去找了他的主治医生,问了他的情况,并且看了他的病历。
段景琛的妈妈站在一旁,看到我脸色不好马上说:“如果再不做手术,骨头会整个坏死,并且会感染上面的骨头,是有生命危险的。”
说到这里,她的眼睛又红了,里面盈盈的都是欲滴的泪。
“我是他妈妈,当然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出这样的事,但是现在已经这样了,我就希望他能保住这条命。总之,这种事就是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不过,要是这一次手术成功,他也会彻底和这个行业说再见了。”段景琛的妈妈又说。
我听着她的话,心情异常的沉重。
来到了段景琛的病房门口,我鼓足了勇气才推门进去。
“说了,我不做手术,听天由命,不用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