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说:“我早就说过了吧,豆包吉人自有天相,现在一切都好了。我们用最好的药,最好的医生。”
“嗯,一定要把豆包治好。”我点头笑道。
这个时候的笑,虽然也带着泪,但却是发自内心的真正高兴。
三天以后,我们见到了骨髓捐献者。
我和罗小天都是一愣,因为推开病房走进来的那个少年,我们都认识。那是和罗小天交换摩托车的少年。
他看到我们也是一怔,问道:“咦,怎么会是你们?”
“这么巧,小老弟。”罗小天走到他跟前,用力的给了他一个拥抱说,“所以那天,我在医院门口遇到你,你是刚刚从这里出来?”
“对啊,我来做捐献骨髓的登记。”少年说。
“既然这么有缘,请教一下名字吧。”罗小天说。
“我姓方,叫方天画戟。”少年说。
纵然这是很认真很严肃的一个会面,我还是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。他自己也挠了一下头说:“我每次做自我介绍都是这个结果,我妈妈方,她说我爸姓天,为了表示我是他们的孩子,而且从小就与众不同,所以给我取了这么一个霸气的名字。”
从他淡定的语气,我听出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