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北京的空气又不好了。我现在天天关注北京的天气预报,想提醒加减衣服吧,又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了。你都这么大的人了,还用我叮嘱?”
说到这里,她自顾自的笑了起来。
她在电话里说的这种日常让我泪如泉涌,因为哭得厉害,嗓子也说不出话来,甚至呼吸声也粗了起来。田青青终于在电话里听出了我的异样,停了下来问:“陶然,怎么了?你那里出了什么事了?”
我哽咽了很久才哑着嗓子说:“妈,爸去世了。”
“啊!”我听到一声惊呼,然后是电话掉到地上的声音。
我又叫几声没人和我说话,害怕田青青一个受不住昏了过去。到了这时,我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太心急了,应该先和刘明月说一下的。想到这里,我挂断了电话给刘明月打了过去,电话响了三声她才接,很焦急的问:“刚才你和妈说什么了?她一急差点昏过去,现在正在吃药呢。”
“是我考虑的不周全。”我顿了一下,“罗小天去世了。”
电话里一片安静,刘明月的呼吸都轻了起来,过了一会儿她才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儿,什么原因?”
“在开罗,传染上了急病,从发现到去世一共用了四个小时,当地政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