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给一个女子瞧病,梵鸢觉得,不是他家主子转了性,就是她今天还没睡醒,在做梦。
她虽不是什么江南名医吧,可也不能把她当免费劳动力啊。
“那她的武功……”荀晟睿侧头避嫌,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咳,雅兮正在给云暮的肩膀上药,虽隔了帐子,到底影影绰绰地能看出个人影。
梵鸢宽解道:“无事,只是这几日最好还是不要轻易动用内力真气,免遭反噬。”
“主上,”梵昔拱手道:“欧阳琛来了。”
荀晟睿放下浅酌了一口的清茶,弯唇冷嘲:“来的真快。”
大堂。
欧阳琛坐在黄梨木打造的太师椅上,鹰隼般的眸子自荀晟睿出现,就沁凉地锁住他。
“她呢?”欧阳琛带着人赶去,只比荀晟睿晚了半步。
“谁?”荀晟睿恍若不知,“欧阳教主,你声势浩大闯我东风楼,是自信你能安然离开吗?”
他一招手,几十个梵卫出现在周遭严阵以待。
“纳兰晟睿,”欧阳琛吐露出一个陌生的姓氏。
纳兰晟睿,而不是荀晟睿……
“够了!”荀晟睿脸上的冷嘲被阴寒取代,“纳兰晟睿,早死在十几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