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侍女依言退下。
殷诺放柔了声音,似乎怕吓到她一般,“不介意的话,就和我说说,出了什么事。”以他这几日对云暮的了解,云暮绝对不是那种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触动情肠的女子。
世人皆如此,一个人的时候,往往能忍住满腹辛酸,坚强面对,可越是有人关怀,情绪越是会不受控地崩溃。
云暮闻言,泪意酸楚,直逼眼眶。
“你手上的伤,上药了吗?”云暮歉然报以一笑,那僵硬的笑纹令殷诺辛酸。
她眼前,是一片黑暗。凭借着对殷诺气息的感知,云暮竭力将目光聚焦在他脸上。
“死不了。”殷诺蛮不在意,将鲜血淋漓的手臂藏到身后。
他的狐狸眼,一直盯着云暮。
“你以前见过我?”云暮捧着姜汤碗,搁在唇边浅浅地饮着,她安静柔顺地令人窒息,殷诺觉得,还是她在靶场霸气打脸清媚的样子,更让他喜欢。
“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哥。”殷诺似说笑般,搁在膝盖上的手却是不自觉地收紧。
“喔……”云暮含混不清的呢喃一句,打了个喷嚏,显然是着了凉。
殷诺狐狸眸一缩,从衣架上拿过他的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