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笙给她的第一桶金就不止这个数的十倍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南乔刚刚被打成“重伤”,此时趴在床上养伤,听到敲门声,勾唇轻笑,“殷遥?进来吧。”
傅曦大闹一场后,除了这个新来的小侍卫,没人会来探望她。
“白玉止痛膏,我想你在冷宫磕磕碰碰,平日里也用的到。”或许是性情相似吧,云暮将一管药膏放在南乔枕畔,止痛膏散发着清凉的药草香。
“你不嫌弃我是个被废了位分的庶人?”南乔反问,冷宫里的人,可是对她避之不及。
云暮晃了晃桌上破旧的茶壶,没有水。
她索性从自己的水囊里倒了一杯水给南乔,“润润喉,你不是也没嫌弃过我是个冷宫最不起眼的三等侍卫吗?”
南乔心头一热,低头饮水,隐见泪水滴入水杯。
这两年来,她过的日子……
一年三百六十日,风霜刀剑严相逼。
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日,夜晚熄灯时,云暮敏锐地感觉到了屋内异常的味道。
迷烟?云暮凤眸倏地警铃大作,一颗解毒丸从袖子里滑落,她无声地咽下,躺在床上假寐。
果然,不消片刻,几个黑色的身影极速地从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