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一睡不醒、与世长辞。”南乔抚着手上洗衣劳作的茧子,鬓角的星点白发让她眼前一烫,“殷遥,我才二十三岁,就已经有了如此多的白发,皇上,他说他会宠我爱我一辈子,可是,我十七岁进宫,不过四年,我与他的夫妻情分,就已经耗得半点不剩。”
她的嗓音里带着翻涌的酸意,眼角的泪水溃了堤。
她迫切地需要一个安静的倾听者,云暮不辜负她期望,陪她到凌晨,也将南乔为乔妃时与帝王的点点滴滴了解了个通透,哄她睡下后,云暮按了按眉心,有些疲惫地离开。
“殷遥,你能否想法子帮我做一件衣服?”
“你说。”云暮颔首。
南乔毫不客气地将衣服的要求说了,天水碧的颜色与双面绣的工艺倒是不难,只是这蜀锦的料子……
“我希望可以在半月后的万寿节前拿到,届时,我会候在皇上筵席酒醉后回帝宫的必经之路上。”南乔已然有了计划,可提及自己的夫君,帝王轩辕境,她眼底有冷漠,有算计,有复杂,却唯独没有一丝柔情。
“可以。”云暮知道,她在冷宫的清闲日子即将到头。
南乔曾许诺,若她恢复位分,必回让“殷遥”做她宫里的一等侍卫,甚至可以设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