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餐巾,“你吃吧。”
杜小度也放下了筷子,“睿澕,你脸色不好看,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他是想快点回去,一是困了、二是想回去打个电话给鹿灏。
“那走吧。”杜小度站了起来,拉过搭在椅背上的围巾,围巾的颜色和凌睿澕的外套十分的相似。凌睿澕对自己的若即若离,已是好多年。
他回了家,把自己锁在卧室,就又打电话给鹿灏,却是响了好久,重拨到第三次时,鹿灏才接了电话。
听筒的另一头是鹿灏带着慵懒的声音,“刚刚在洗澡。”
“早上,你怎么……不跟我说一声。”他仰躺在床上,及手处还有她的香味和落下的头发,“明天早上,我来接你。”
“不要了,我明天要去时家的公司。”
“时家?”凌睿澕的眉头皱了起来,近几年家里的几个项目,都被对方压制着,“你是?”
“我是他们集团外聘的律师顾问团。”对于这个,鹿灏不隐瞒,“明天,我去审个合同。”
“别犟,我明天到你家楼下等你,9点好不好?”凌睿澕的声音哑至勾魂,“我想见你。”
鹿灏不再拒绝,就说了声好的,“我把家里的地址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