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发现,在二人合并在一起的手心中,一块染血的布角,在那冻的发白的皮肤之下格外的扎眼。
那似乎是一封血书。
略作犹豫后,何易轻轻将那块染血的绸布拉了出来。
打开一看,上面密密麻麻数百字,却是交代了这二人的来历。
上写道:
吾生于平午五年,自幼喜好诗书,怎奈天资愚钝,而立之年才取进士之位,至不惑之年,仍无举人之姿,可悲可笑!常言五十知天命,而吾又有湿病缠身,身心具痛,无力再行科举之事,遂隐居于滨海,求自乐矣......(后略)
书卷的前半页,是笔者自述,写的是这名男子在修行之前的一些事情。
无数次的进京赴考,无数次的名落孙山,到处遭人白眼嘲笑,直至天命之年,才将此事看的淡了些,于是选择去滨海隐居。
“平午五年,平午五年...”
何易重复了几遍,这个平午年,已是前朝的年号了,算了算这男人的年纪,已有将近九十余岁高龄。
可眼前这人的模样,哪里有一丝皓首白发的样子?怎么看,也都只有二十余岁的样子...
继续往下,写的便是男子在这些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