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兵甲粮草一点一点被烧尽。
这种无奈与绝望的感觉,正与当日平原县的军械库被烧时,平原守军的感觉一模一样。
“公良雎!”黎戎寨的大当家脸色阴厉,喘气的时候脸上的刀疤如同一条蠕动着的丑陋的蜈蚣。
他指着那位白衣军师的鼻子怒吼道:“刚才有奸细出现,谁让你将人放跑的?啊?谁让你私自下令原地戒备的?保护?老子用得着你们这群废物保护吗?现在倒好!粮草烧了!兵甲毁了!全他妈被烧了————废物!一帮废物!”
哐啷一声,那大当家将手中的木桶扔在地上,一脚踢成了粉碎。
“没错!公良雎,出了这样的事,你难道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吗?”
其余几位当家,也将脸转到了军师身上,目光里满是责备之色。
任他们肆意的谩骂和质疑,那军师却是高昂着头颅,钢牙紧咬,一脸倔强之色。
他承认是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,但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错。
他不服。
此时大寨内部的留守人员,仅有不到百人,而进入大寨的敌人数量,他们却不曾知道,虽然只遇到了一名,但若还有其他敌人溜进来呢?
这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