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颗七色花中的根茎已然蔓延至范武的整条手臂,根本无法医治,只能将整条手臂切下,以防止花根继续延伸。
“好,好,能保下一条命就好,只要活着就好。”听闻自家儿子会损失一臂,终身残疾,范屠户声音哽咽,紧紧捏着拳头,眼中闪过一抹仇恨之色,沉声道:“我让武儿从军,本心是要舍身为民,若真是战死沙场倒也罢了,可那县丞却私下串通修真者,来此祸害军民,他既不仁,可休要怪我们无义了!”
公良雎摇了摇头,道:“不能这么说。诛杀恶官,还一方之安定,此乃大义之举,岂可说是无义?”
“公良先生说的对!今日清晨,我已将这事情散播出去,这五里之县,要不了一天的功夫就会人人自危,军、民之心涣散,只等黎戎寨那边的动作了。”范屠户十分赞同的说道。
“黎戎寨不听我言,这件事,恐怕要靠我们自己了。”公良雎无声叹了口气,心里暗骂那黎戎寨寨主目光短浅,实在是个庸主。
他此前就劝说过黎戎寨的几位寨主,说此时攻城,已是最好,也是最后的机会了。
可对方却只是揪着寨中粮草军械被烧一事,一味责怪公良雎。
当初,公良雎因为拒绝为练气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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