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胆敢谋害何易之人,无论是谁,他都绝不会心慈手软。
李艾强忍着背后传来的痛苦,咬紧牙关,连牙缝里也迸出了许多血渍:“是因为我将当阳城的家眷接过来了吗?还有我那个表弟......主公是不是认为我想要在私下建立新的世家?冤枉啊!我那表弟任职,不是经过你的同意了吗?你是斛阳别驾,主公不在时,你完全有先斩后奏的权利啊!”
李艾大声喊冤。
“不是这些。”
公良雎摇了摇头,蹲下身看着李艾那张满是青筋的脸:“你表弟强暴流民女子,并且串通一名姓孙的医师,意图毒害主公!”
“什么?!毒害主公?这怎么可能!”
此言一出,李艾顿时大惊失色,额上冷汗涔涔而下。
他转过头看着屋内,高声大喊道:“这不可能,一定是有人妄想加害于我!主公,您有所不知,我那表弟自从来到斛阳的第二日,就被流民传染了风寒,一直卧床不起,根本不可能会与外人串通毒害您啊!一定是有人想栽赃!一定是的!”
他表情屈辱而慌张,看样子不像是在作假。
不过,这李艾本就是颇具城府之人,若是铁了心想要装腔作势,那自然是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