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那里做什么?自取其辱吗?!”
“他可能是刺激太大,一下子出事,他心里不好受。”
白默没有应声,只是静静地陷入自己回忆。
他咬了咬牙,将她抱起塞入车里,朝着白家驶去。
白默仿若没有生气的洋娃娃,坐在车里一动不动。
当白苏停下车时,她的动作都没有变过分毫。
他只好继续将她抱回房间,给她盖好被子。
这样的白默,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。一直以来哪怕受了天大的委屈,她都会笑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或是夜里独自哭泣。
没有人通知白晟夫妻今晚发生的事,当他们醒来知道发生的事,立即朝着医院赶了过去。
易青的父亲已经醒了,温宁从危险期脱离,只是依旧没有醒来。
易青起身,朝着门外走去,正好遇上白晟夫妻二人眼神轻瞥,他淡定的从旁边走了过去。
白晟疑惑的看了一眼,快步朝着易万霆的病房走去。
一夜之间,他仿佛一下子苍老十岁,见他们进来,强撑着起身,护士急忙扶住了他,在他身下垫了一个靠枕。
另一边。
易青离开医院,而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