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卧室的门被关上了。
韩序独自站在客厅里,心情十分压抑,一直效忠的人要了他兄弟们的命,而他要杀的人,却在最后关头,给了他这个即将溺毙水中的人一根救命浮木。
躺在沙发上,脑海中一直浮现出兄弟们死亡的惨状,只要一闭上眼,就是那惨烈的画面。
沈岺清自然不是什么圣母,她不会去安慰韩序说什么放下仇恨,藏起来娶个媳妇儿安心生活。
像韩序这种刀尖上舔血的人,那些人都是跟着他一起战斗,过命的兄弟。
也许他就此离开,会平安度过后半生,可他一定会被内疚和痛苦折磨一辈子。
更何况,他虽然是奉命行事,可手里早就有了命案,总归不是个什么好人,她心里完全没有负罪感。
美美的洗了个澡,回到卧室里睡起了大觉。
次日。
天蒙蒙亮,城市里布满了浓郁的雾气,视线所及极其有限。
沈岺清被铃声吵醒,烦躁的抓起手机扔在了地上,然而,它依然在响。
她实在听不下去了,爬下床捡起了手机。
“哎呀!烦死了!谁啊!大清早的不睡觉干嘛呐?是不是有冒病?嗯?我刚说什么?什么冒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