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原来是徐正良,“里面太过嘈杂,我觉得有些闷出来转转。”
“白女士气质清雅可人,难怪易总对你情深不渝,八年时光不曾有过动摇。”
“是吗?没准儿他也曾动摇过呢。”
“易总在国外对你告白时,我就在附近,我记得孔明灯上其中两条情话是‘情之所深,至死不渝’‘我觉得最浪漫的事,就是像全世界宣布我爱你’。”
“没想到徐总还对这些感兴趣。”
“我只是很好奇,依照易总的性格,必定说不出一万条情话,可他却这么做了。”
白默如今生命危在旦夕,哪有时间跟他闲聊陈年往事。
“徐先生,外面有些冷,我先进去了。”
这夜风正好,哪来的凉意,她明显是在故意逃避。
“看来白女士果真是易总的软肋。”
“是啊,不过可惜了,也许你们的软肋很脆弱,而我却坚硬到无懈可击。”
“话可别说这么早,白女士未免太自信了。”
“是吗?”
两人对视,目光间似有激烈的电流划过。
白默不再多费唇舌,从他身侧快步走过。
刚回到正厅中,不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