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立即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被催眠了。
担心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立即掏出枪准备动手。
然而外面声音越来越吵,他的手下猛地推开门冲了进来,“奇哥,出事了!沈老让我们立刻带着她离开。”
“怎么回事?易青带人赶来了?”
“不是!是...是离......”
话还未说完,一道带有磁性的声音骤然响起。
“是我!”
白默静静望着门口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,虽然来的不是易青,可是自己的命至少暂时保住了。
几月未见,他竟把一头黑发染成了银色,漆黑瞳孔如他左耳处一直佩戴的墨色钻钉一样,幽深不可见底。
他身后跟了一大群人,将这里外团团围住。
注意到床上那个神情虚弱的女人,温陆离胸膛中怒火蹭蹭直冒,从腰间拔出枪,‘砰’的一声射向阿奇的手下。
他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应,瞳孔放大倒在了地上。
“离...离少......”阿奇声音颤抖。
白默突然重重的咳嗽了起来,脸色更加惨白。
“是谁伤了她?”
“离少,她是易青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