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呢……怎么现在就变卦了!”对这个一贯喜欢过河拆桥的害人果,白宝香自然是了如指掌的,也不慌忙,只是淡淡笑道:“我的那些身家,晚雪掌教虽然没有用……但是对于您来说……嘿嘿,尤其是那个藏玉楼,每日里王孙贵胄云集,宾客无数……先不说上至朝堂,下到江湖,各种消息都能探听得到……等以后您回了京城……阔别八年之后,如今的京城早已是旧貌换新颜,您就是两眼一抹黑的……只有在藏玉楼的全力协助之下,三教九流人物皆可为您所用……只有那样才可以迅速打开局面呀!”
“那也不成呀!主要是这个事好说不好听呀!你想想,你那个藏玉楼是做什么买卖的?以后你回京城之后逢人便说……我这个卖笑生意可是悬空阁罩着的……你们莫要惹我……咳!这个玩笑就是开大了吧!悬空阁也丢不起那个人呀!”听了白宝香的劝说以后,伍果虽然心动不已,却还是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:“我那个丈母娘生平最是珍惜羽毛,以前为了维护我老丈爷的面子,基本上都不怎么在外面抛头露面的!她如何肯让悬空阁的这张大虎皮被藏玉楼给毁了!此事却是难!难!难!”
“呸!你才做卖笑生意呢!呸!你才丢人呢!什么最丢人?兜里没银子才是最丢人的!哎呀!你别打岔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