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桌案。
童大夫拿过一块白色粗布垫在桌案上。
“来,将这狐狸放在这!”
计缘赶忙小心翼翼的将怀中赤狐托放其上,这动静让半昏迷中的赤狐抖了一下。
童大夫也不多说什么,开始小心翼翼的查看狐狸的伤势,翻开那些破损的皮肉细瞧,又看看狐狸的眼睛,探一探脖下是否还存脉搏。
“这狐狸不到一臂身长,气血失之甚重却反而脉搏有力,怪哉,气血不足何来此脉象?”
童大夫一边喃喃自语,一边以轻柔手法捏摸过狐身上下,检查完后取过医药用具,对着计缘道。
“狐身伤处颇多,棍棒钝器之伤好说,严重之处多为利齿撕咬所至,这位先生,童某会用十灰散辅以金疮药止血,再用五味消毒饮为其清热解毒,之后还需调以肉食进补,至于究竟能不能活下来就只能看天了!”
“好,童大夫请施救!”
“嗯,帮我按住它!”
…
济仁堂外没什么客人,正有些心不在焉的两个学徒猛然听到内堂“呜呜呜…嗷…”得剧烈狐叫声,吓得身子都抖了一下。
那声音有时如啼哭,有时如不知名兽吼,听着格外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