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后者说不出拒绝的话,也隐约有了某种猜测。
而这会计缘已经从灶台边取过一只空碗后重新坐到了桌边,反正是给青松道人续命的,不用什么情调酒杯小酌了,一口闷了算数。
拔开酒瓶封口的时候,计缘手指还在酒瓶口子上莫名其妙的抹了两圈,才一把将塞子拔掉。
倾斜瓶身在碗中倒酒,酒液居然呈现一种青绿色,一股极为清淡的酒香飘荡开来。
“呵呵呵…来来来,青松道长尝尝这酒的滋味,我那朋友年纪一大把,酿起这酒来可比你做菜的手艺强不少呢!”
青松道人看看计缘又看看面前碗中的酒,酒液还在轻微晃荡,时不时反射桌前油灯的灯光,恍惚间又眼花似得能看到酒面有浅浅的雾气弥漫。
“那我…就听计先生的,尝尝?”
齐宣试探着问的时候,齐文也插了句嘴。
“师父,您不是从来都不喝酒的吗?”
“齐文小道长此言差矣,并非让青松道长酗酒,不过是尝尝而已,尝尝没事的,计某还是有分寸的,青松道长请吧!”
“哎,好!”
齐宣小心的端起碗,鼻子嗅了嗅酒香,淡淡的雾气流入鼻孔,顿时就是一阵轻微的恍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