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住庙宇附近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充当庙公,镇上也会适当给老人一点铜钱算是工钱。
今日既没有哪家祭祀,也不是什么节日,加上时间尚早,土地庙里冷冷清清。
老人起得早,庙公也是如此,大清早就从庙里搬出一把竹椅,准备一会晒太阳,他这工作可比种田和别的长工上工轻松多了。
只是椅子才摆好,还没坐呢就发现院里多了一个人。
这像是一个身材匀称修长的白衫儒士,但看髻发又不像,正站在殿前看着土地公神像,不敬香也不参拜。
“呃,这位先生,你是要上香拜神呢,还是要祭祀求告啊?”
计缘转头冲着这庙公拱了拱手,道了一句“打扰了”,然后就转身飘然离开。
“真是个怪人……”
庙公略显佝偻的身子走几步到庙院口,却发现前后都看不着人去哪了,他同样没看到的是,这会庙中正有一只纸鹤盘旋,落到了土地公神像头顶,并轻轻啄了两下,有轻微涟漪在纸鹤与神像接触的位置荡漾。
仅仅两个呼吸左右的时间之后,神像上土地公附身,看看庙里情况,庙公正站在院门口张望,似乎在找什么。
土地公抬头看看纸鹤,略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