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缘一双苍目盯着老乞丐看。
“鲁老先生看来和天机阁关系不浅呐,并未冠以流言一说,甚至似是知道具体卦象,可别告诉计某,这些也是从玉怀山处听来的。”
“不敢不敢,老叫花子敢诓一诓玉怀山的一些个修行修坏了脑的人,可不敢在计先生面前耍花腔。”
这种类似“柿子要挑软的捏”的言论,也得亏了玉怀山没人听到,否则就是修仙之人气度再好也得气的吐血。
“水陆法会上的妖邪汇聚,亦可以说是为流言所引,且那慧同和尚此去已经大半年,玉怀山上几乎每日都有真人持玉而卜,凭借玉铸峰之基感应太虚玉符与慧同和尚状况,并无任何不妥之处。”
若无特殊状况发生,玉怀山上的手段其实还比计缘感悟那半虚半无的棋子更直观,所以老乞丐的话计缘也是认可的。
后者这还没说完,顿了一下,似乎是在考虑怎么说接下来的话,想了良久还是觉得没个合适的词,干脆就直说了。
“若是计先生和龙君都没错,天机阁也没错,那岂不是云洲气衰而大贞独盛,太过不合阴阳平衡之像了吧……”
计缘喝着茶水,细心听着老乞丐的话,其实也算是在借他的话重新于心中分析和统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