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老兄,上次药厂的事儿你办的真不错,也分了不少的红利,这一次……。”
坐在下面头发已然斑白的男人连忙站了起来,低着头:“这次的企划,我恐怕不能再继续参与下去了。”
男人说话的声音微颤,有些沙哑。
坐在主位的许建斌顿了顿,神情关心的看着他:“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?”
周围坐着其他人面上各种不悦,白都懒得白他一眼。
唯许建斌一人关心之至询问。
那男人低着头,捏着已经褶皱的西服,低声说:“此次计划是与人流有关,我不过就是个开药厂的,也沾不上什么边儿,也帮不上……什么忙,还是不与各位一起分红利,好让大家都多分些钱。”
男人始终低着头。
周围的人不屑的冷哼,各种鄙夷的话此起彼伏。
“许总,你就不要管这个糟老头子了,上次咱们说关于研制新药的事儿,他就犹豫半天,废了我们好大的劲儿才勉强同意的,最后,若不是他突然中止药厂,我们肯定能赚更多的钱。”
“就是,这老家伙年纪大了,越活越怂,上一次竟然还给他分了那么多的钱,我们本来就不乐意。”
“他愿意离开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