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迪还以为安洁儿的症状已经严重到了无法有逻辑的表达意思,但从听到的话语来看,安洁儿貌似并没有之前看起来那般木讷。
因为她此时的语气极为温柔且思维清晰,不过在听弄清楚她说的话后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她太思念死去的阿塔纳了,以至于产生了幻觉。
如果不是确定了阿塔纳已死了两年的事实,罗迪真的会以为安洁儿正在和她的儿子交流着什么有趣的事。
“两年来除了回因地祭奠阿塔纳的那段时间外,她总是这样。”
史密斯显得很落寞,妻子的变化让他倍感煎熬。
伊萨德沉默着,静静地看着隔门,仿佛能穿透木门看到房间里与阿塔纳交流着什么有趣的事的安洁儿。
“不过,这至少能让安洁儿微笑,只有在这时候我才能感受到,我的安洁儿还在。”
史密斯自我安慰着,带伊萨德与罗迪来到了他的书房。
书房很是狭小,只有一张用白布覆盖的办公桌以及两排书架,史密斯示意两人稍等,然后径直来到书架前,看似是在寻找什么书籍,但罗迪隐约的看到史密斯用相同的手法无序的触摸着不同的书籍。
随着咔咔声,两排书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