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仿佛没有看到师父离开一般,依然跪在地上,只是不再言语。
也不再吃喝。
我心中怆然。
如果报仇无望,还不如速速了结此生。
到了第五天,我已到衰靡之际,才听得师父幽幽在我耳边道:“若你真的心志坚定,就习门乐器给为师看看。”
我虽衰微无力,却心中了然,师父这大概是要考验我。
我不禁大喜,当即挣扎着进食进饮。
我自幼师从名家,学习月琴,自诩已有国师之技。因此不禁心中窃喜,师父的考验应当难不倒我。
第二天一早,我便抱着月琴,在师父院中,演奏一曲阳春白雪。
一曲毕了,我满心得意,自觉天下难有人敌。
谁知师父竟轻嗤一声道:“徒儿,你以为此曲如何?”
我有些迷惑,只能讪讪道:“徒儿以为,一曲阳春白雪,有如和风荡涤,雪竹琳琅。”
师父摇摇头,道:“有如?到底是有?还是如呢?”
我更加迷惑,顿时哑口无言。
师父继续说道:“你的琴音,只能让人听到。至于曲意如何,全凭想象而已。既然你说一曲之中既有和风,又有雪竹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