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垂垂老矣,依然不改征战四方的霸气。
她如同犹斗的困兽,拼尽全力站起来,将我牢牢控制在她的掌中。
我只觉得呼吸困难,濒临死亡的感觉,如同潮水一般向我袭来。
但比这种濒死感,更加强烈的,是我的悔恨。
对我轻敌的悔。
对我不能手刃仇人的恨。
这种悔恨,让我无比痛苦。
但是痛苦却并不长久,因为我的意识逐渐模糊。
月琴也从我的手中滑落。
琴弦尽断。
果然弦断,无人听。
我却突兀地,感到脖子一松。
朦胧间,我看到赤玛伦正惊疑地盯着我的脖子。
她松开掐住我脖子的手,一把从我的脖子上,将弃迭赠与我的白玉扯下。
她细细地打量着白玉,仿佛不可置信地道:“怎么会?怎么会?”
我却不再犹豫,一手将地上的月琴拾起。
我左手将一根断弦拉直,右手猛地一拨。
月琴发出的声音,嘶哑难听。
但依然威力不减。
琴音的气浪,正中赤玛伦心口。
她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