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之初,便独立于六部之外,他们做事还要看谁的脸色不成?李兄仁义,却不必为他们解释。”
李轻尘摇了摇头,道:“道理不是这么说的,你也知道,朝廷针对世间武人一共设立了三个衙门,镇武司有缉拿作乱武人之权,而悬镜司有监察天下武人之权,唯有典狱司,才有关押犯禁的武人之权,你又可知今日那四人是什么来历?”
沈剑心老老实实地摇头道:“在下的确不知,还望李兄为在下解惑。”
李轻尘看着对方的眼睛,道:“他们都是当今国舅爷的义子,地位可不一般,况且今日之事,可大可小,就算将他们关进了典狱司,也很快就会被放出来,退一步说,他们本就不是参加武道会的武人,只是弃子罢了,惩罚他们,其实毫无意义,况且在下刚才也曾动手,按照朝廷的规矩,可不会管谁先谁后,若是他们被罚,在下也要入狱,这武道会,也就等作弃权了,故而看似那二位武侯毫无作为,实则是一种保护,刚才那使剑的裴大人,面冷心热,只是不喜解释罢了,还望沈兄理解他们的苦衷。”
沈剑心面露茫然之色,他亦是初来乍到长安城,对这些完全不了解,顿时有些结巴地道:“竟,竟,竟是这个道理么?”
若是其他人来讲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