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嘴角,冷笑道:“呵,自我出山,走至今日,途中也只有寥寥几人敢在我的面前说出那‘再来’二字,小子,你的胆子真的很大,不过我很喜欢。”
李轻尘以双手撑地,咬着牙,喘着粗气,想要重新站起来,哪怕他的身形已经在摇晃,哪怕他感觉只是站起来,都要耗尽自己全身的力气,但此刻他心中的战意,却是变得从未有过的高涨。
在幽州司的时候,他没有过这样高昂的战意,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任务不任务。
在山洞里的时候,他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战意,因为他只是不想这么憋屈地去死罢了。
在擂台上的时候,他没有过这样炙热的战意,因为他只当那是一场普通的演武而已。
在幽州曾遇到的作乱的武人没有让他感觉到兴奋过,几乎已经杀了他的韦陀,也没有让他感到兴奋过,甚至来到长安之后所遇到过每一个对手,无论是擂台上的,还是擂台下的,他也没有感到兴奋过,从始至终,他遇到过的每一个对手,或者说敌人,他要么不在乎,要么就只是在勾心斗角地去算计战斗之外的东西。
唯一有所区别的,可能就是那位张藏象了,不过那也只是因为当时他必须得竭尽全力,才能配合提前的算计将他打倒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