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,当对方所有人都随之看了过来的时候,他这才开门见山地道:“说说,李轻尘为什么要找你。”
古先生耸耸肩,泰然自若地道:“我怎么会知道一个疯子要做什么?”
沈剑心皱了皱眉,面容难掩这一路奔波后的疲倦之色,手一动,腰间“长剑”下一息便已悬于对方脖颈边缘,古先生身后两个重金聘请的护卫反应过来,正要有动作,却被黛芙妮娜随意一手拍了过去,两个看着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直接撞碎了旁边新修的墙壁飞了出去。
“我没有时间跟你浪费,这块腰牌给我的权利,我不介意在这里用用。”
镇武司的兽头腰牌可不仅仅只是一个象征而已,不管手持腰牌者所至何地,当地官府都必须全力配合,同时他们更有先斩后奏之权,甚至就算是在追击犯案武人的过程中,“不慎”波及到了无辜百姓,也有一定的豁免权,虽然在礼法规矩深重的中原还不至于如此赤裸,可在这本就乱糟糟的幽州,谁会管,谁又敢管?
敢管的,能管的,都是自己人,起码是名义上的自己人。
古先生喉头微微滚动,心中大骂不止,怎么刚走了一个臭疯子就又来了一个新的,他完全是下意识地望向了周围旁观的幽州镇武司武侯,也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