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的底子,早就死得冰凉。叶暝甚至不敢将他抱起来,可想而知他受了多大的痛苦。
“这小子,也是骨头硬……”薄灰惨笑道,“人家让他说你叶队长的坏话,他坚持不说,被人一根根打碎骨头,愣是没叫一声痛。我薄灰,服气。”
也许是叶暝的触碰,阿飞微微睁开眼睛,看到叶暝,他声音如丝道:“队长……对不起,我……给你,丢脸了。”
“别说话,别说话。”叶暝心疼地轻轻抱起他,将他平放在一片空地上。
嘎嘎,这是叶暝双拳紧握,骨头摩擦的声音,他的话音如同寒冰:“是谁……”
“刑罪司司长的儿子,陈天河。”薄灰道,“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他,被打上门儿来,听他的口气,好像跟叶队长有仇。”
“陈!天!河!”叶暝咬牙切齿,他根本没想到,这个人会下作至此,在龙骧卫那里被自己教训了,居然不要脸到来找自己小弟的麻烦。
狂暴的杀意从叶暝身上腾起,他的眼中都罩上一抹血色。“这个陈天河,现在哪里。”
“我听他说,好像要回腾龙阁庆祝。”薄灰捂着胸口道。
“老大,出什么事儿了?我的妈,怎么会这样?”侯宽带着两名狂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