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几日并不打算赶路,都在酒馆内喝着酒,议论着天下大事。
“今年的霜降是哪一天啊,怎么现在就起霜了。”
“今年的冬天可能会很长了。”
穿着白衣的剑客抱着剑而来,白靴踩在马粪上,真是糟蹋了那么好的靴子,看到此人之后,酒馆内安静了片刻,随后又是谈论声。
“听说了没有,玉北神死了。”一个走镖的汉子说道。
有人答道:“这大半年一个外来人没遇到,哪能知道外面的事!”
不知道玉北神是何许人也的年轻人好奇地问道:“玉北神谁啊,那个大官?”
酒馆里的老人像是看白痴一样地看了问话的人一眼,没人答他的话。
镖师打扮的壮汉自顾自地说道:“我小时候就是听他的故事长大的。”
先前还耐着性子没问的小镖师下意识地说道:“说书的?没什么稀奇的嘛!这一年多来说书的可见得多了。”
壮汉止住了话语,脸色愠怒地看了插话的小子一眼。
先前说大半年没遇到外来人的老人捋了捋袍子,急切道:“说啊,怎么就不说了?”
和那镖师相熟的人调侃道:“郑大镖头在等着大家给赏钱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