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。”
李白药点头。
杜鹤离想了想后说道:“写的不好的话,只配吃酒糟,不配喝酒。”
李白药叹道:“我觉得你是个妙人!”
杜鹤离抱着剑道:“你们主仆也是。”
李白药左手一挥道:“走了,喝酒去,然后给你露两手。”
郎哥问道:“不要我花钱吧?”
李白药和杜鹤离两人齐声道:“不用。”
喝着酒的杜鹤离道:“郎哥这名挺好。”
郎哥听到夸公子呢,还顺带夸了自己,脸上笑得灿烂。
李白药道:“就许你豪客剑厉害?”
杜鹤离耸了耸肩,“其实你要是练剑的话,不比我差。”
李白药不顾礼仪,两指拿着酒杯晃了晃道:“练剑没意思,乱境算什么,有本事乱国啊!”
杜鹤离不置可否,只是笑笑,回道:“最多是下一个王灿。”
郎哥一听杜鹤离说自家公子是王灿那样的人,急切辩驳道:“我家公子才不是呢!”
杜鹤离回望郎哥一眼,笑道:“有李仕鱼、舒清浊和你家公子争,你家公子还真不一定比得了王灿。”
李白药轻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