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腰间的虎吞刀已经反握在了他的左手。
身体快速跃过马背,短刀在后颈上一划,马上之人碗口大的脖颈只有一点肉皮在吊着,不到一指厚,沉重的头盔紧紧地拉扯着快要掉落的脑袋。
喷射而出的鲜血将马头染得更红,战马惊惧而逃。
自忖已经得手的过千年,从已然奔跑的马背上借力后,打算腾空遁走。
他并没有看到背后,先前还摇晃的几乎落地的五棱燕尾枪,已经尾随他而去。
硕大的枪头几乎将他拦腰斩断,无极境的杀手重重地摔到了地上。
没有流血,也没有哀嚎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闷哼的过千年没了以前的执念,现在他只在意朝夕相伴的绵柳剑和虎吞刀,两把此刻还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器物,以后会不会有人珍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