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达旦喝道:“哪能啊,打不过我们也会跑啊!”
张真源以长弓掠阵于周边,郭达旦和祝铁凿阵。
郭达旦的刀法是一次次与猎物搏斗磨练出来的野路子,平日里郭达旦自我感觉良好,若是和军中甲士对阵厮杀的话,他也能杀个十来人。
以前无往不利的刀法今日竟然一个人也没砍死,郭达旦越战心越凉,没了刚才的轻松样子不说,想着两百斤肉今天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。
祝铁走的是轻盈路子,更是比不过出手狠辣的罗网谍子,不一会了就带上了一道道小伤。
祝铁退下阵里,说道:“大哥,咱们逃了吧!”阵中的郭达旦独木难支,愈发艰难。
张真源不接他的话头,依然在寻找着有利位置,射出去一支又一支箭矢,大多数箭矢也没能落到实处。
精瘦中年人和同僚开玩笑道:“有点怀念这种江湖义气。”……
张真源已经射出去了最后一支箭矢,再伸手时扑了个空,大声道:“逃了。”
提着把长刀的瘦汉子将刀扛在肩上,说道:“现在才想着逃,有点晚了。”
已有一支弩箭钉在了祝铁的喉咙。
张真源和郭达旦慌忙前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