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巨大的水上之城,即可见迟家家蕴。更将山上之水从五里之外用巨大木桥接引而来,做成高约五十丈的大瀑,就是说所耗之银钱如山,粮米如海也不为过。小镇亭台楼榭应有尽有,青楼画舫写尽风流。湖边垂柳更是不知几千几万,今年芽色早已变青,微风下的风铃镇如同青衣仙子,遗世而独立。
转眼到了七月二十,应名敕之邀,嘈杂声打破了风铃镇的静谧。镇内早已人满为患,垮槛破壁的肮脏小客栈价格也是一涨再涨,今天就已经涨到了十两银子,这可是闲时极尽素雅客栈的价格啊!
镇外高坐马上的宋客师不披甲不执锐,头发随意紧束于头顶,若非后面跟着百个甲兵和两位气机绵长的武夫,任谁也只把他当做一般的膏粱子弟而看。宋客师右手持马鞭指着诧异道:“这景我平山郡没有!”
右边靠后一个二十来岁的配剑书生在马上抱拳回道:“世子殿下,不是我夸口,只弘桑一郡也仅此一处,不过此时虽好,却比不得八月烟雾笼罩之时,小镇如同温泉里沐浴处子!”
宋客师说道:“确实是好,与我平山郡不同,这景太柔了,我不喜欢。”
那人微笑道:“世子真是一语中的,才说是温柔富贵乡呢!”
宋客师不经意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