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再去要了,脸皮薄的书生受不了别人的拒绝,也受不得别人的脸色。
毫无睡意的李白药摇了摇小书童郎哥道:“郎哥,起来了,公子给你讲故事。”
迷迷糊糊醒来的小书童被李白药抱着坐在了凳子上,双手杵着下巴。
李白药兴致盎然地道:“话说上艾郡商帮初立之时……”
“郎哥,你睡着了吗?”
双手杵在桌子上的郎哥回道:“没有呢公子,我听着呢!”油灯息了之后的夜,李白药也看不清郎哥到底有没有闭眼瞌睡。
接着又是一大篇的故事说起。
一间至少值二十两白银一晚的客栈内,白马书院学子舒清浊在烛台下读着那圣贤书,不过好久没翻页了,扈从严历奇依门而睡。
国子监监生李仕鱼不但没上山,此时拿着一张帛书在烛台上烧着,连夜而出,迟家家主大妆下山邀请,人去楼空。
画舫内的司徒青云环肥燕瘦地纵情声色,旁边的花魁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百里青青,酒醉迷离的司徒青云抱着怀里的清倌插话道:“那一笑,如红鲤轻触垂水的柳丝儿!”惹来花魁们一阵娇嗔醋意。
更有那胆大的花魁直接不平道:“自己成仙算得了什么,让别人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