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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声洋洋得意的李公角又自顾自地说道:“皇帝的独儿子死了,下一个当皇帝的宗亲是谁啊?肯定是直虞王的儿子。这么看的话,幕后之人也就是…也不一定,既然大家都能猜到,那么也可以首先排除这个可能。”
李公角懒得动脑子,“大哥,你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吗?”
望着刘木枯右手捂嘴,李公角说道:“算了,我不问了。”
缓了缓气息的刘木枯道:“这些年我看了好多书,得到的不止是’圣人道理都是狗屁‘,我看到一句‘兵者,诡道也’,除了怎么做饭怎么盖军营怎么挖茅房,多少兵书,不过都在说这一句而已。所以最不可能是的却有可能是,最可能是的也有可能是,最得利的有可能是,慢慢得利的也可能是。”
耐不住性子的李公角急切道:“说了这么半天,你就说是谁就行。”
刘木枯简短地给了答案,“不知道。”
听到答案的李公角气急败坏了,大声质问道:“不知道?引经据典了大半天你跟我说不知道?你不累啊?我都觉得累,读书读傻了吧你?”
刘木枯也不生气,说道:“我们等得到答案的啊!急什么?”
“我倒是等得到,就是大哥你这身子